赵长军走的更加潇洒,比萝莉不拖泥带水多了;我摇了摇头,这才发现旁边的铁盒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了一袋水果;有葡萄、苹果、香蕉还有金灿灿耀眼的橘子,不晓得是两人谁放在这儿的。
这么一耽搁,时间过去了大半,算是接近了傍晚,火红的余阳红扑扑的一片洒上了我的身子;我正觉得不适应,还未点击呼叫器,病房的门就又打来了。
进来的是个白褂男医生,五六十岁,带了一副金丝框的近视眼镜,看我朝他望去可亲的笑了笑。
“感觉还好吧?”
我看到他笑起来后门牙有两颗镶壤成了银的,心里不免想到最近医患的紧张关系,很自然的联想到那是被怨怒的家属拳头造成的,心里又对他的和蔼可亲感觉成了虚伪。
医生可不知道我心里想了什么,径直走到我的身前,做了一个比哭丧脸的护士还要细致的检查后说:“啧啧。说实话我从医三十年来第一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情——”
我不知何事,只能露出一抹虔诚请教的态度:“医生,请问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的讶异?”
医生拔掉我手上的吊针,而后说道:“你知道你才送入医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我也很想知道呢!”
“你刚入院的的时候,嗯——”医生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这么形容吧——你见过有人被快速行驶的小车撞么?”
我脑海里画出一个场景,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正要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奔腾呼啸的黑色轿车如同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横着撞向了路口的一对小情侣。那对情侣,女孩只不过受了一些擦伤,因为惊魂时刻是男孩硬生生的把她推开了去。
我看的清楚,男孩本来有机会自己逃掉的,然而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却本能的把女孩推出去了。
“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