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连续抚摸了九遍,才用毛笔在四球头顶那块秃掉的灰白皮肤上点了一点朱砂。
“这一世用你性命救人,还你来生富贵,你可愿意?”
四球呜咽一声,喉咙里咕嘟咕嘟几下,点点头居然跳上高木椅,把脑袋担在八仙桌上的一个方盘里!
这诡谲的一幕更是冲击着众人的心灵,不过没有人吭声,都安静的看着。
道先生头微微点了一下。瞬间拿起放在一边的柴刀,唰的手起刀落。
我只看到道先生一刀切断了四球的脖子。还没等我惊叫出声,就觉得一股腥臭灌满口腔,熏的我大口大口干呕不已。
道先生可不管我难受不难受,提着四球的脑袋在我身上淋来淋去,直到我完完全全变成一个血人才作罢。
说来诡异。
四球整齐划一碗口大的断脖子居然没有流出一滴血迹,壮硕的身子依旧站地坚挺笔直;反而皮球大的脑袋里血液多得吓人,仿佛一身的血都集中到了头颅里去了似的。
道先生把四球的头从新摆好,安回躯体,又用符在断口上缠了一圈,命人抬下去明天埋了。
狗血寖透衣服,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反而很温暖舒适。又过了差不多两柱香的时间,我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道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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