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均在小声议论这诡异的一幕。更多的人看着道先生的目光都变得畏惧起来。
道先生又拿起毛笔,蘸了猩红的朱砂在我额头上写上张胖子大儿子的大名。
毛笔润滑,剐的我脑袋生痒。我不自觉的伸手去抓。道先生哼了一声,狠狠拍掉我的手。
“等下不管多痒都不能挠,记住了?”
“知道啦。。”
我委屈的点点头。恰好此时,我看见有人牵了一条大黑狗走进来。
黑狗我认识,是我最讨厌的孩子家养的。这狗长得又壮又奇特,身躯黑的出奇;但四条腿和尾巴又白又细,而且额头中间天生缺了一绺毛,光秃秃的一片,看上去不伦不类。
所以我们一群孩子总是叫它四球,和那孩子一起总称双球!
这狗长得丑,性子也烈。以往我的屁股胳膊可是没有少挨过它血盆狗嘴的摧残。见它低着头被牵进来,我吓得立马躲在了道先生的背后。
道先生蹲在四球的面前,一遍一变,抚摸过它宽实的脊背,从头到尾,异常的认真。
我惊奇不已。还从未见过这烈狗什么时候这般温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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