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猛嗤笑了一下:
“我再申明一下,把我弄出来的,是那张棋局残页,不是你。别以为你给了我很大的恩惠,我可不承你的情。”
良哥凝视陈猛良久,本想发一通脾气,可脾气就像武侠小说里瞎掰的所谓真气,在体内流传一周,又回到丹田去了。良哥最后略显悲伤地说:
“好吧,说出那张棋局残页的下落,咱俩彻底分道扬镳。”
陈猛双手一摊,露出吊儿郎当的表情:
“我什么都不说,咱俩难道还没法分道扬镳了?”
良哥终于被激怒了,操起桌上的一个盘子,狠狠地砸在地上,指着陈猛骂道:
“日你妈,别以为你进一回牢房,就成了金身罗汉,谁也不敢动你。我能把你弄出来,也能把你再弄进去,你信不信?”
陈猛撕了张纸巾擦擦嘴巴,依旧吊儿郎当:
“别唬我了良哥。我本来被判了十五年,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换句话说,我现在在外面自由自自在活着的每一天,都算是额外赚来的。如果谁想跟我玩横的,让我活得不自在,我可什么都干得出来,大不了少赚几天而已。反正里面我也待习惯了,跟度假差不多。”
良哥又怔住了。脾气像练内功走火入魔一般,在体内乱窜,却发泄不出来。这让他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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