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猛阴阴地笑了一下:“还在找那张棋局残页,对吧?”
良哥愣了好几分钟。他完全没想到,刚一张嘴谈正事,话语的主动权,便被对方接过去了。要是在以前,他肯定要暴跳如雷,朝人吐唾沫是轻的,弄不好又要随手砸东西。
但此刻良哥只是喉咙里咕咕响了两下,立马反应过来,身处监狱重地,五步之外便站着警察,不能太过放肆,于是硬生生地将唾沫吞进肚里,两手交叉忍使劲忍住砸东西的冲动。
陈猛看着良哥发愣说不出话,便探探头轻声说:
“我知道那张破纸在哪里。我一直等着你来问我呢。可没想到整整等了一年。”
良哥蓦然间又惊又喜,吐唾沫和砸东西的冲动都没了,再次陷入语无伦次:
“那,那太好了,告诉我,棋局残页在哪儿呢?”
陈猛敲了敲离额头不到十厘米的玻璃,嘴角一咧,再次阴阴地笑道:
“我不会告诉你的。”
良哥又愣住。看看左边的二条,又看看右边的幺饼,三人坐着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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