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派出所的事情,你也不是心血来潮,或一时犯浑,显然经过了精心算计,目的就是借警察让我脱不了身。
“但我还是想不通,你即便想把女儿嫁出去,也未免操之过急了一点。况且,你也年轻过,应该明白,年轻男女之间的事,这么瞎掺和,结果很可能适得其反。”
方莲笑了笑:
“小子,你终于能正常说话了。”
言罢,她从外衣里层掏出一本病历本,扔在桌上。汤山看她此举,不知搞什么名堂,惊得张大嘴巴,一时又没词了。
方莲语速很快:
“我前几天去医院做了胸透,肺癌晚期,医生说顶多还有一年。我现在惟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死丫头,希望在自己死之前,将她的下半生托付给谁。”
汤山的第一反应是:这么低劣的路数你都想得出来?你这么胖,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出得癌症的样子啊。
但他话没说出口,而是伸手去拿那本病历本。
可手指刚要碰上封面,方莲又一把将病历抢了回去,像抢到什么宝物似的,再次藏回外套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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