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方塘慢慢开心起来,似乎不是去打胎,而是却逛商场。她还一把挽住汤山的胳膊,摆出一副鸟依人的模样。嘴里则叽叽喳喳,说些麻将桌上和出租屋里鸡毛蒜皮的事。
汤山没什么心思听她絮叨,却并不怎么抗拒手挽手。甚至还挺享受那种依偎着散步的感觉。
挽着一个漂亮女孩在街上招摇过市,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后来有几个脸熟的租客,想必那晚全程听到了方莲的吵闹,以及其后与汤山的对话,对这桩八卦事件了然于胸,此刻街头见到,不是对汤山眨眼,便是向方塘吹口哨。
还有个家伙不懂风情,硬是自作聪明地问道:
“真去医院打胎啊?太可惜了吧?”
汤山嘴上不答,心里却骂道,人家打胎,你可惜个屁,又不是你的种子,关你鸟事?
随后,汤山便有点不自在起来,那点手挽美女的愉悦之感,在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中,逐渐消散了。走过东里桥,他便假装关心地向方塘提议:
“还是打个车吧,走那么远的路,怕你身体吃不消。”
方塘不作声,待上了的士,车子启动之后,她才幽幽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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