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说明,方塘并没把他当外人,若不是关心他,也不至于直接开门闯进来。
汤山自觉神经确实有点过敏。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对别人应该严加防范,但在她面前却必须努力放轻松一点。说话就不能神神叨叨。
他讪笑一声,给自己找台阶:
“哪有什么惊天秘密,我只不过紧闭门窗想睡个好觉。你要是不闯进来,我就能把这两天缺的觉补回来,一直睡到下午去。”
方塘停止查找,靠着门框,忽然一脸忧伤,叹了口气,幽幽地说:
“你又把自己答应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汤山先是一愣,脑子里快速运转,最后终于惊醒过来,昨天曾信誓旦旦答应她,今天要陪她去医院打胎的。心中不由暗骂自己该死,脑子糊涂到如此地步。
于是他假装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
“看你满脸委屈的样子。答应你的事,我哪能忘呢?只是考虑到上午医院排队的人多,我才决定干脆一觉睡到下午,养好精神和体力,万一你回来时状态不佳,我还可以背着你健步如飞。”
方塘见他这么说,转悲为喜,也不细想汤山话里的逻辑问题:上午排队的人多,到下午做手术的人会更多;上午不去排队,下午根本就轮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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