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做噩梦了。”
方塘拍拍自己的胸口:
“你吓死我了。忽然叫得这么大声,又从床上蹦起老高。”
汤山艰难地笑了一下:
“你也吓死我了。深更半夜像个幽灵一样坐在我床沿。”
方塘手掌又伸过来盖在他额头,睁大眼睛,惊声叫道:
“你没发烧吧?脑袋糊成这样?还深更半夜?现在都快晌午了。”
汤山朝窗外一看,外面尽管没有太阳,但隔着厚厚的蓝窗帘,确实能看到天已大亮。他又撇了一眼枕头边的手机,时间已过九点半。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一整晚睡得太死,梦又太多,以致失去了时间概念。他甚至想不起来,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入睡的。
汤山不承认脑袋烧坏了,讪笑一下,给自己的糊涂找理由:
“我总觉得,你像个女神一样,从深更半夜到现在,一直守在我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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