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去赌厂,其实就是你们约好去拿钱的?可我怎么没见她的踪影?”
陈瑜生:
“你第一次上楼,她应该是躲在卫生间避开了。估计怕你产生误会。之后你上赌桌,她从后门出来,没人看见,接着又打电话约我出去,把三十几万全给了我。我当时很吃惊,又看她脸色也不对,想要问几句,她却没待我开口就急急离开了。”
汤山心想,难怪那晚回去的时候,陈瑜生莫名其妙地提着他黑袋子,想必那里面全是钱。只怪自己当时看到周伟良的尸体后,吓傻了,才对袋子麻木不仁。
汤山续道:
“所以当我第二次下楼,告诉你周扒皮已死的时候,你立马想到是她杀的?于是,你凌晨时分回到现场,关灯关门,为了延缓案时间;而在第二天,我闯进你家猜测你是凶手,你便将计就计,承认是你杀的,又出主意让我逃亡,而且最好能带上她。”
这回轮到陈瑜生咬牙切齿:
“没想到你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办法说服她跟你一起走,而且就在火车站便被人抓回来了。”
汤山心想,全怪方莲那个死肥婆,报个假案,居然也能弄假成真。
汤山底气不足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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