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集中精力去查清嫌犯所供述的细节。至于他们两个,留下联系方式,让他们走吧,不过以后要随传随到。”
出了派出所,汤山和方塘两人默默无言地走在大街上。
汤山一路上心情郁闷无比,又想不通凶杀案的来拢去脉,脑袋几度出现短路,迷迷糊糊的,跟方塘答话,便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与以前的伶牙利齿简直判若两人。
方塘从没见过他这种状态,以为他仍旧对母亲方莲的胡乱举报相当愤怒,也对情人江素萍的入狱相当痛心。气怒交加,因而精神失常。
方塘心里,其实也是五味杂陈,一方面因母亲的荒唐言行,对汤山深感歉意,另一方面,又对江素萍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醋意。
最后,方塘对整件事情知之更少,到现在她仍然以为,汤山的忽然逃跑,是因为不愿陪她去医院打胎。因为在她的恋爱经验里,确实没哪个男人愿充这种冤大头。
后来走到一条人少的小巷子里,方塘走上前挽住汤山的胳膊,幽幽地说:
“说真的,你若不想陪我去医院打胎,我一点都不会怪你。但你也没必要今天一大清早悄悄溜走。真想离开,随便晚个几天再走,所有这一切,就都跟你不沾边了。现在搞成这样,虽然主要责任是因我妈的糊涂,但你逃走的时机,也确实不对头。”
汤山停下脚步,就势靠在路边一根电线杆上,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会,思路稍稍清晰,才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
“傻瓜,我不是因为不愿陪你去医院而逃跑的。”
方塘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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