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生语气还是很蛮横:“这些鸡汤,你对别人去说吧。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装成这副模样。不是我小看你,离‘洒脱’两个字,你还相差十万八千里。没人比我更清楚,你一直对她恋恋不舍,否则你根本不会窝在这个小镇上。”
汤山一脚在外,一脚在里,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陈瑜生接着叹了口气:
“不要相信她跟周扒皮的那些传言。”
汤山忽然想起,他昨晚翻过周扒皮的手机,里面将江素萍的名字存成“阿萍”,而且就在那天周死之前,两人还有过通话记录,便脱口问道:
“你怎么证明那些传言是假的?”
问完又有点后悔,自己那点纠结彷徨的心思,在陈瑜生面前暴露无遗。
陈瑜生坚定地说:
“不需要证明。你应该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周扒皮对她动过心思,有过企图,但自始至终没有得逞。
“街面上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很显然是周扒皮自己吹嘘出来的。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猥琐心态在作祟:得不到的女人,就尽可能地以显身说法的姿态,制造一些下流谈资,一方面可以诋毁那个女人,另一方面又能获得别的猥琐男人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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