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再次艰难的笑了一下:
“如果警察问你这个问题,而你答不上来,你就完了。赌桌上拿到双天至尊,就像中彩票一样,会被作为谈资议论很久。任何一副牌,你都可以离开了赌桌便说不记得,惟独这一副,你不记得,只能证明你当时根本不在场。”
陈瑜生就像一个饱满的气球撞到了针尖,一下便泄尽了所有的气力。他从汤山身上滚下来,半躺在地板上,脑袋靠在茶几边沿。他喃喃地说:
“不记得一副牌,很好解释,我当时拉肚子去卫生间了不行吗?”
他不像是在向汤山辨解,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汤山翻了个身,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一半又放弃了,像陈瑜生一样半躺在地板上,只不过头靠在沙发边沿。两人都面对着电视屏幕,前后相距两米左右。
汤山用袖子擦了擦鼻子下面的血,反而使得整张脸更加狰狞凶恶。
但他此刻说话,却有点怯生生:
“你凌晨四点左右回到了凶杀现场。关掉了所有的灯,关闭了所有的门。正如你所说,那是为了拖延案发的时间?”
陈瑜生吃了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