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艳俗女人不笑了,转而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似乎屏幕外两个男人的战争,就是为她伴舞的。
音乐也响了起来,唱的不知是台湾还是香港的一首恶俗情歌。
陈瑜生在汤山背上顶了两肘;汤山则在陈瑜生腰间击了两拳。因为距离太近,着力都不强。后来不知怎么撕扯了一会,两人从沙发滚到了地上。
又挣扎和拼搏了一会,毕竟陈瑜生更高大,气力也更强一些,最终他将汤山压在下面,掌握了战场主动权。
此时,他才轻蔑地说:
“你他妈的吃错药了,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弦?跑来胡说八道,给我按个杀人的罪名?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你就可以故弄玄虚构陷我?”
汤山一手顶住陈瑜生下压的肘部,另一手试图抓陈瑜生的眼睛,但其手不够长,徒劳地在空中表演了几下虚招。
他喘着粗气,嘴角却挂着嘲讽的笑容,同样轻蔑地说:
“我到底拿了一副什么牌?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
陈瑜生怒不可遏,用左手在汤山脸上击了一拳,汤山鼻孔里两道血流,就像两条蚯蚓般爬了出来。陈瑜生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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