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到底想说什么?知不知道你已经语无伦次了?”
汤山往沙发的另一端挪了挪,坐直了身子,理直气壮地说:
“我想说的就是,在我做庄的那两局里,你起码有二十分钟,根本就不在赌桌旁。那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先折进卫生间,然后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赌桌上的时候,拐上了二楼?”
陈瑜生忽然冷静下来,像刚才汤山一样,斜倚在门框边。两人一来一往,刚好掉换了位置。陈瑜生语带讥讽:
“第一,没人见到我上楼,大概所有赌客,都只见到你一个人上过楼;第二,你甚至没法准确证明,我离开过赌桌。刚才的借钱还钱之差,只不过话说快了,口误而已。”
汤山又以手顺了顺脖子,还瞟了一眼陈瑜生脚下的塑料凳,确认对方没有突然袭击的意图,这才冷笑一声:
“你昨晚一开始就不是去赌博的吧?”
陈瑜生开始失去耐心:
“去你妈的,又扯哪儿去了?”
汤山见自己掌握了话语主动权,有点忘形:
“你不是去赌博,早就准备去杀人,当然不会让人注意到你上楼。你知道,赌桌是天下最让人聚精会神的地方,一旦开牌,所有人都会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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