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永远改不了这个臭毛病,说话没有过程,只有结论。在街头说话这么没头没脑,会被人打的,你知不知道?”
以前,无论汤山说话的跳跃性有多强,陈瑜生从来没有指责过其语言方式有问题,反而每一次都能迅速接上话头。
而这一回,不但冷场许久,最后还言不及义,汤山认为,这是两人友谊出现巨大裂痕的表现。
他既悲伤又愤怒,出语反倒比之前更理智了,也更简洁:
“杀人过程你比谁都清楚。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陈瑜生又是一笑:
“我所知道的过程是,当时所有的赌客,都见到你前后两次上楼,间隔不到半个小时,第一次你见到的周扒皮是活人,第二次见到的却是尸体。剩下的问题就是,你怎么向警察解释,人不是你杀的?”
汤山弯腰操起旁边一条塑料凳,朝陈瑜生砸了过去,嘴里吼道:
“你一开始就设计好了要陷害我的,对不对?”
陈瑜生一闪身,塑料凳砸在沙发顶端,弹到茶几上,撞翻了尚剩半杯水的杯子,最后掉落到地上,滚了几圈,又不可思议地回到汤山的脚下。
陈瑜生从沙发里跃起身,回头一看无物可当武器,冲过来朝汤山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