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周伟良是个老师,在你们村被打成重伤而又不了了之,曾经轰动一时,当时肯定有案卷记录,后来周伟良成了街头一霸,警方一直没找到抓他的理由,但显然不会放松对他的监控。所以,当年的案卷记录,必定不会销毁,弄不好还经常被人翻阅。”
汤山还是不服:
“那又怎样?”
陈瑜生又气得笑了:
“怎样?你他妈的联想和推理能力哪里去了?一旦翻出当年的案卷,警察就会知道你当年跟周伟良有一段仇怨。你自己说过,你当年曾被当作怀疑对象,而遭警察问过话的,这些问话肯定也有记录。”
汤山仍是不服: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虽然我希望那次袭击是我干的,但实际上并不是我干的。而且,当年的警察最终也消除了我的嫌疑。我那时才七岁。”
陈瑜生怒不可遏:
“你脑子里的水还真不少,你他妈的根本没领会此事的重心。关键在于,如果警察真的去翻十年前的案件,到时谁都知道,你这条腿的残疾,是当年拜周伟良所赐。联想到现在他的尸体横躺在你面前,那不是很好的杀人动机吗?”
汤山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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