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生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汤山语速极快地向陈瑜生描述:
“周扒皮死了。胸口插着一把杀猪刀,刀身插进身体至少半尺,就在心脏部位,一刀致命。
“我见到他时血液还未凝固,从伤口一直往外渗血,像我老家后山的一口泉眼,血流如一条小溪,淌过茶几底下,消失在沙发下面。
“我摸了一下他的手腕,没有脉膊了,但尸体还是温的,死亡时间估计不会超过二十分钟。电视里的肥皂剧还没播完呢,里面有人对着尸体哭,也有人对着尸体笑,不知这些演员安的什么心。
“总之,我欠他三万,这下可以不用还了。哈哈。”
陈瑜生犹如五雷轰顶,身子一闪,以手肘压着汤山的脖子,将其顶在墙上,低吼:
“我靠,你杀了他?为了这点钱你他妈的去杀人?”
汤山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陈瑜生的控制。他长得比陈瑜生瘦弱,原本就没有陈瑜生力气大,现在又处于失魂状态之下,更是不堪一击。汤山喘着粗气,哑着喉咙道:
“我没有杀他。虽然我一直很想杀了他,但这一次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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