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屁事?”
陈瑜生犹豫了一下,才说:
“晚上带你去周扒皮的赌场晃荡一下,怎么样?”
汤山吓了一跳:
“不是吧,你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杀猪爱赌博?”
陈瑜生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正在斟酌到底说不说,顿了一下,才言不由衷地解释:
“只是去看看。见识一下,未必要赌嘛。反正晚上没什么鸟事。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报仇吗?去他的老巢看看,也算是知己知彼吧,对不对?”
汤山当然听得出,陈瑜生话没说全。但他知道朋友的性格,如果对方刻意不说,怎么追问也没用;对方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他。
汤山以前无聊之时,也曾经玩过牌,麻将牌九皆通,这个城市里,全民皆赌,不懂玩牌,基本上不是傻子就是疯子。但汤山一直以来对玩牌兴趣不高,更谈不上成瘾。
汤山本打算推脱不去,打牌嘛,对他而言远没有下象棋那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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