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杀猪不成,不会是想杀人吧?”
汤山倒是日子过得悠哉游哉。每天上街晃荡几圈,无聊了就回房琢磨象棋。与方塘之间的隔膜也基本消除了,一抓住机会便打情骂俏。
最大的不足是,其母方莲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打麻将之余,还能对方塘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似乎有看透墙壁的本领,汤山和方塘稍有越轨,她便在楼下大叫。
搞得两人意趣全无。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停留在语言阶段,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这天下午,汤山又与方塘躲在房里玩象棋。孤男寡女,共坐一屋,下棋其实就是个晃子,那气氛,想不暧昧都不可得。
汤山早学乖了,知道这种场合之下,重要的不是纠缠于棋局的胜负,而是调动各种感官,努力享受当下暧昧而温情的气氛。
因此,汤山棋下得便有点三心二意,随手下子,大脑不在现场,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方塘顺溜的长发,耳后的洁白,脖颈,锁骨。
看着看着,体内的那股躁动,便按捺不住升腾起来。
方塘倒是下得很认真,一直盯着棋盘,车马炮用得不称心,便努力往汤山地盘上拱卒。一前往前拱。
汤山不理会她拱过来的几个卒,有心要逗她说话,便率先笑道:
“你知不知道谁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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