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不禁喉结滚来滚去,咽了好几下口水。刚要咧嘴抛去一个媚笑,“地包天”却屁股一扭,蹬着高跟鞋进了卫生间。
汤山挤进赌桌中央,头脑还有点晕晕乎乎。眼前依旧是那副细腰和翘臀晃来晃去。
做庄的家伙赢了钱要收手,正找不到接盘的,一见汤山挤进来,立马将骰子塞在他手中,说道:
“大人物来了,我退位让贤。”
汤山手中稀里糊涂多了两个骰子,便想找地方放下,但桌子正中央牌已码得整整齐齐,而旁边又有几个家伙甚至已经下了注。
恰好见其左边桌角有个碗,便一下将骰子甩在碗中,也不说话,掉头要走。
汤山以前虽然玩过牌九,但没正儿八经地做过庄,不知场上规矩:骰子一旦入碗,响声一起,便表明这一局已重启。
上中下三门,全看骰子的点数拿牌。
所以,他刚掉头,闲家三门已将牌拿在手中。而他的胳膊也被围观的鸟毛抓住了。鸟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双手:
“兄弟,牌都不拿,你打算通赔呢,还是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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