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的脚步声在楼梯上消失很久,周伟良才回过神来。他混了十几年江湖,头一回见这么不识相的小子。居然明言不跟我良哥交朋友,脑子进水了吧?
良哥先是点了一根烟,抽了好几口,本想稳定情绪,消弥怒气,最后还是忍不住,将烟蒂用力甩在地上,骂道:
“日你妈,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如此嚣张?”
想了半天想不通,便掏出电话,拨给那位曾跟踪过汤山的红毛,兜头便破口大骂:
“日你妈,你跟踪那小子这么久,有没发现什么异样?”
红毛正在一个脚疗屋洗脚,小妹将他捏得很舒坦,正闭眼享受呢,蓦然被良哥在电话里大骂,不知自己哪里犯了错,一个激灵弹了起来,连泡了中药的脚盆都踢翻了。
红毛哭丧着脸说:
“没什么异样啊,除了出门吃饭,就是闭门不出。那天去医院的路上,还把我打了一顿。”
良哥更加愤怒:
“那小子这么神秘,你居然什么都没看出来?日你妹妹的,你是不是天天去洗脚屋找小妞去了,根本就没在现场?”
红毛赶紧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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