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塘回他一个媚笑,转身下楼。汤山眼珠都不错开,怔怔地盯着方塘的袅婷背影消失在楼道里。
汤山后来就站在窗前发呆,看着窗外小巷子里人来人往,有一个染红毛的家伙,蹲在街角,像电影里生怕别人看不见的特工一样,探头探脑观察面前的人流。
红毛不远处的门框里,一个大妈端着一个巨大的碗,一边吃一边似乎在监督红毛的一举一动。不时从碗里夹出点什么,往旁边的阴沟里甩。
汤山不知道她吃的是早餐还是午餐。早餐嫌晚,午餐又太早。
汤山觉得,楼下这两个人似乎相互认识,但又不怀好意。同时他还想到,那个红毛好像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但具体什么地方,又一时想不起来。
汤山无声地笑了笑,回到刚才未完棋局旁,一面落子,一面想着,从陈瑜生家搬出来住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起码此处常有美女作伴,不用天天一睁眼,便得面对陈瑜生这个糙汉。
惟一的问题是,他身上的钱,不知能撑多久。虽然方塘给了他不交房租的借口,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欠一个女孩子太多人情。
汤山的想法是,如果不再跟陈瑜生去杀猪,就得找一份工作。否则坐吃山空不是办法。
汤山又犹豫是否该给陈瑜生打个电话,互不搭理这么多天,也该和解了,两个大男人,不能像两个孩子似的一直赌气下去。
汤山刚掏出手机,尚未拨号,有人在敲门。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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