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真的不认识汤山了。
汤山跟着方塘进门前,还有点小紧张。因为他一路上都在回忆,两年前方莲将他赶出来的那一晚,说过的一句话:
“信不信我一屁股坐死你?”
于是方莲那巨大的肉球形象,便在汤山眼前一上挥散不去,而且越来越饱满,越来越清晰。她要真从高处跳下来,坐死一个成年男人确实不是虚话。
汤山想到此处,一路上有好几次想打退堂鼓,但一见到旁边方塘的苗条身材、甜美笑容,闻到飘散在周围的淡淡体香,他又觉得,即便前头是个火坑,也值得跳下去。
汤山在内心慨叹,上帝为何要将两母女塑造得如此截然不同?
为何想要靠近欣赏方塘曼妙身段,就得同时忍受方莲那肉球常在面前滚来滚去;想要聆听方塘带着笑容的莺声燕语,就得同时接受方莲唾沫横飞的广式粗话?
最后,方塘的少女体香浸润之处,必定伴随着方莲的汗味和狐臭。为什么世界这么不纯粹呢?美妙的东西一定得掺进不少杂质?
汤山在心里骂道:
“我靠,老天这不是在捉弄我吗?”
庆幸的是,方莲像方塘说过的一样,真的有点脸盲,完全不记得他。进门时,方莲正在客厅里打麻将,双眼只在汤山脸上停留三秒钟,便转头问其女方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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