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公共场合,说话别这么流氓好不好?”
汤山一愣,接着嘟嚷道:
“本来就是嘛。你想想,谁愿意天天抱着个搓衣板睡觉?”
这么一比喻,听着就更流氓了。要是别的女孩听到,私下尚可,但在公共场合,多少会觉得受到了侵犯,就算不会拂袖而去,也会红脸低头不言。
可方塘偏偏能够理解汤山。她知道他不是故意耍流氓,而是没经历过女人,说话不知轻重。她听在耳中,反而觉得汤山这个人挺有意思,至少能让她心情放松一点。
但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好将这个话题一直说下去,于是换了个话题问汤山:
“哎,聊聊你吧,两年没见,你干什么去了?”
汤山一本正经地答道:
“我是个杀手。这两年下乡从事犯罪活动去了,怕连累你,所以没去找你。”
这才是汤山的真正语言模式。屠夫和杀猪都在美女面前难以启齿,于是换个词说出来。对方能理解就当是实话,不能理解,就当是幽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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