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否则,哪轮得上你?”
陈瑜生冲过来,抬起手肘将汤山压在墙上,粗声粗气地问道:
“你跟她说了什么?朋友一场,你他妈的居然拆我台?”
汤山一边反抗,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我什么都没说过。你又没干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台可以让我拆的?”
陈瑜生一愣,细想想这话似乎有点道理,于是松开了汤山,再看一眼车水马龙的大街,确信没有江素萍的身影,这才心有不甘地朝家里走去。
此后许多天里,汤山和陈瑜生互不搭理。住还是在一起住,吃也在一起吃,就是抠着气没话说。其实两人都感觉生对方的气,没什么道理,但就是找不到解开心结的办法。
白天陈瑜生还是脚不沾家,一直在外面浪荡,汤山则大多窝在房里看棋谱,排遣心中难以言说的郁闷。
十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汤山感觉浑身都发霉了,必须出门去晒一晒太阳。他出门时漫无目的,但两脚似乎不由自主,走着走着,就又到了校门口。
汤山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时,学校里的下课铃响了,不一会,学生们陆陆续续从大门口挤出来。他依旧站在对面的一棵大榕树下,目光同样不由自主,在人群中寻找江素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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