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泪就顺着鼻翼两侧,流到下巴,掉落在胸前。
汤山终于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其实跟他的天性有关。越是窘迫和无奈的场合,越能激发他骨子里的尖酸刻薄之语。
但汤山在女孩子的眼泪面前,却不知如何是好。所有的语言才华,瞬间消失殆尽。他只好低头无言,两只脚尖轮流在地上划拉着。
江素萍抬起袖子在下巴上胡乱一擦,带着哭腔,说话反而利索了许多:
“如果我告诉你,我跟着他到这里来,是为了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你信不信?”
汤山先是一愣,继而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住他家?我搬过来也没多久。”
问完这一句他又后悔了。因为明显就是对江素萍的话表示强烈的怀疑。
汤山在心里痛骂自己:人家其实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既然处心积虑解释了,说明人家还是在乎点什么,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好说几句话会死啊?
江素萍又跺了跺脚,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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