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挨了打还对我嚣张?你小子活该。”
接下来几天,汤山闷在家里看棋谱,用他自己的话说,何以解忧?惟有下棋。陈瑜生也懒得搭理他,天天上街撩妹,早出晚归。
汤山挨打后的第六天傍晚,陈瑜生回来后满面春风,一会吹口哨,一会唱小曲。汤山看不惯他这个得瑟样,斜了一眼,骂道:
“我靠,看你那德性,像只发情的猫。”
瑜生头也不回,继续唱着没调的曲子,唱完一句,才伸着右手两根手指,点着汤山道:
“记不记得你住进来时,我们曾经约法三章?”
汤山抑揄道:
“我只记得,你每天半夜呼噜打得震天响,吵得我根本没法睡;我还记得,你天天不洗脚,睡觉连袜子都不脱,搞得整间屋子的味道,就像咸鱼厂。”
换了口气,汤山紧接着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另立几个规矩?否则我没法跟你住一屋。”
陈瑜生停止吹口哨,眉毛一张,骂道:
“少跟我扯蛋。上次约好的第三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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