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倒是心平气和:“哪有什么正经事可干?你还不是天天瞎晃荡?”
说完,他又念了句莫名其妙的诗:“何以解忧?惟有下棋。”
陈瑜生是个粗人,听不懂诗,只好骂了声“我靠”,便不再理他,出门上街撩妹去了。
汤山独自关门下棋七天,第八天,再也憋不住,陈瑜生前脚一走,他后脚也出门。来到街上,感觉空气无比新鲜;连跳广场舞的大妈,看着都那么有风情。
他走在街头,像个十足的花痴,专挑女人下眼,嘴角还有意无意地挂着一丝微笑。
那些老少女人们,被一个长相端正的小伙不怀好意地看着,到也并不怎么抗拒。一个三十多岁的娘们,还老练地凑上来搭腔:
“喂,帅哥,我咋觉得你脸熟?”
汤山因为边走边看,其实目光比较散乱,只有一个大致的方向和范围,并没有特定目标。
除非见到一张难得的漂亮脸蛋,或者一个前凸后翘的销魂身材,他的目光才会瞬间聚集起来,并且跟随人家移动很久,直至对方消失在某个角落。
此刻猛听有人在跟前说话,汤山定睛一看,见这女的脸上像面粉,至少扑了两斤有余;眼睛周围,画得比熊猫更加黑白分明;嘴唇又大又红,说话一伸一缩,犹如吊在树上的猴子屁股。
汤山见这张脸并无可观处,目光下移,看到的是双层下巴;再往下,锁骨不见踪影;继续往下,衣服包得很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