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于是将所有的气都撒在沙皮身上,也不管人家刚才帮他勒皮带的功劳,抬脚就将沙皮踢倒在浴缸边,骂道:
“塞你母,你想让我上街像砣屎一样,走到哪儿都是苍蝇蚊子围着转?”
小钢炮见沙皮挨打,有点幸灾乐祸,装满一壶水,临出门又机智地出了个绝妙主意:
“上摩丝。摩丝能将头发固定得像钢丝一样,剪都剪不断。”
彪哥大喜,又踢了沙皮一脚,吩咐:“赶紧下楼给我买摩丝去。”
沙皮连滚带爬地下楼去了。小钢炮在客厅泡茶。彪哥继续在镜子前骚首弄姿,后来拿了本色情杂志,遮住额头以上部分,只留着眼睛欣赏独一无二的着装。看着看着,心里涌起了一阵怀旧的伤感,点头向镜子里的自己讲起了故事:
“兄弟我在泉州时,那……是相当的帅了。可惜,岁月不饶人啊。”
恰好小钢炮泡好茶水,再次走进卫生间请示彪哥,要不要先喝一杯,听到彪哥的自我慨叹,就想打听点彪哥的真实过去。
小钢炮因为刚才出了个用摩丝绝妙主意,让彪哥很满意;老大一高兴,他就有点得意,人一旦得意,就容易忘形;一旦忘形,说话便不知轻重,进而口无遮拦。小钢炮干笑了一声,问:
“彪哥,你这身衣服确实比较帅,想必当年每天都玉体横陈吧?昨天周伟良这王八蛋说,你在泉州曾因为泡妞被人打过,是不是真的?”
这话前半部分尚可,后半部分就犯了大忌。彪哥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揭他在泉州时的不堪阴私。从根本上说,昨天就是因为被周伟良一来便揭他阴私,才引起那场混战的。现在被自己的得力手下重提旧伤,彪哥心中又是一痛,刚刚变得好一些的情绪,一下子破坏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