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想的是,自己看起来名声势力都很大,但对方如果一直不动声色地玩阴的,实在是防不胜防,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大张旗鼓地带兄弟去报仇,从势力上说,东城良哥确实可以压住西门彪哥,可一旦大规模开战,就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警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弄不好两个人都进去了。
而要针缝相对地玩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路数又不是他良哥所长。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学着港台片里常见的场景,摆一桌和头酒,消除双方心里的芥蒂,讲明利害关系,同时重申管理的边界问题。
如此才能保一方平安,过一段舒心日子。
所以,他不伦不类地发出一张请帖,并非彪哥所猜的什么鸿门宴,而是真的想与彪哥进行一番推心置腹的长谈。
这天晚上,还是在一年之前两人肉搏过的那家皇庭酒店。
东城良哥先到,订好一个包间,点了一桌酒菜;他叼烟端坐,身后站着鸟毛、泥鳅、二条、幺饼四个人。此外没带别的兄弟。
一直等到八点,彪哥才珊珊来迟。
没穿上回穿过的格子花西装,也没处理头上的“地中海”发型;下身套了个宽大的运动裤,上身穿了件短夹克;为了显得很酷,戴了一副地摊上买来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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