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良许多次在黑暗中自言自语:
“日他妈,是谁跟我有这么深的仇恨?”
在他看来,枫林镇上敢于对他进行袭击,又不用亲自动手、且能轻松善后、搞得悄无声息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西门彪哥,另一个就是南街疤头。
其他江湖人物,即便跟他有点仇,也远没到在黑巷子里杀人的地步;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没人有这个胆量。
退一万步说,既有深仇、又有这份胆量的人,计划根本做不到这么严密。
这次袭击,除了打架手法有点稚嫩,其它方面可说是滴水不漏。
南街疤头有勇有谋,但他跟周伟良没什么深仇大恨。良哥当年混江湖争地盘,从没跟南街那一帮交过火。而且,南街疤头向来低调,近年已成为完完全全的正当生意人。
疤头的兴趣和精力,全用在漆棺材上。他的棺材生意很红火,怎么看都没什么理由派人暗中袭击周伟良。
算来算去,周伟良最后还是把这笔账,算到了西门彪哥的头上。
周伟良早年入江湖争地盘,便常常与西门彪哥短兵相接,没少结仇。后来经过谈判,在东里桥上划了条界线,从此江湖平静。想必彪哥心里的仇恨,一直没有消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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