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生嗤笑了一声:“傻子也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下回他就算把膀胱撑破,也不会拐进黑巷子里去撒尿了。而且,估计他以后随时会带几个人在身边。”
汤山不死心:“他又不是国家领导人,防范哪有这么严密?让汤小艳再跟踪他一段时间,就不信他没有一丝一毫破绽。”
陈瑜生讥道:“即便再次找到了他的破绽,你怎么克服自己的晕血缺陷?别临到头你又翻身而倒,把我给害死了。”
汤山还是不死心:“咱们下次不挑脚筋,甚至不用刀,用铁棍,敲他膝盖骨,不会见血,打他个粉碎性骨折,让他下半生在轮椅上度过。”
陈瑜生见他如此不依不饶,知道仇恨已深入他的骨髓。长此以往,对他并没什么好处。
陈瑜生毕竟年长两岁,心理比汤山更成熟一些。知道仇恨这种事,能报则报,不能报也不能长期纠结,从而影响自己的人生。
在陈瑜生看来,这一次偷袭周伟良,虽则没有达成事先预计的效果,但也算出了口恶气。
现在,陈瑜生对汤山的提议没有强烈反对,也不再嘲讽,而是语重心长地说:
“兄弟,干这种事,最主要的就是心够狠。因为一旦临阵出意外,事先策划得再严密,也全成了虚话,而且还不好善后。”
没等汤山答话,他又伸出手指点了点汤山的右胸:“你生平见血就晕,明显是心不够狠,这需要锻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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