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大娘,现在说的是钱的事,你扯哪儿去了?我戴不戴套,又关你屁事?”
校长指节敲桌子,打着官腔,终于把弯拐回来了:
“可不就是说钱的事吗?你把人家闺女肚子弄大了,又不想结婚,只能去打胎。可你不给人家钱,这胎要怎么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嘛。”
这次周伟良似乎听出了一点门道,反而一时接不上嘴。校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下去:
“所以那天我啥也没说,直接给了发财先生一千块。他就欢天喜地的走了。”
周伟良还是愣着不说话。校长伸出两根手指,继续打官腔:
“她爹为什么闹?目的无非两个,其一,想让你娶了他闺女;其二,逼婚不成,也要弄点钱。最底限度,起码他不能自己贴钱去打胎呀。”
周伟良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粗着嗓门嚷道:
“所以,这钱,你就从我工资里扣除了?”
校长拍了一下巴掌,用官腔责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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