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周老师并未履行他的诺言,没去姑娘家,而是一个人在外面晃荡,天黑回到宿舍泡了碗方便面,吃过之后像逃难一样,又在野里晃荡了一个多小时。
八点左右,周伟良再次回到宿舍,闩紧门窗,连灯都不开,直接脱衣上床,蒙头大睡。八点半,门口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敲门。
周老师屏声静气,与门外的人比耐力。十分钟后,门外的人走了,周伟良又等了五分钟,才将头伸出被外,长长吁了一口气,爬起身,在黑暗中摸到角落里的脸盆,往里撒了一泡尿。
然后准备接着睡觉,重新盖上被子之际,他心头蓦地一亮,全身豁然开朗,在黑暗中自言自语:
“日他妈,无凭无据,我为什么要承认?”
第二天上午,姑娘又来了。但周老师早有防备,命令敲钟兼门卫的校工,将她轰出去。姑娘掰着门框与校工角力,嘴里朝周老师上课的方向大喊:
“俺就是要个说法。俺就是要个说法。”
周伟良大怒,在教室外破口大骂,骂的却不是那姑娘,而是折腾得满头大汗的校工:
“日你妈,你怎么连个疯女人都搞不定?”
校工一脸委屈,心中奔跑着一万句草泥马。校长看不过眼,下楼和颜悦色地向姑娘打听清楚前因后果,先是喝住正跟她拉拉扯扯的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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