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这才不作揖了,脸上神色有点黯然,说话也有点结巴:“我说老祖宗,您——您是不是还同时——吩咐别人在找这件东西?”
对方有点生气了:“你什么意思?”
彪哥:“我暗中查访那件您说的东西,几个月来没一点消息,今天好不容易有一点眉目,没想到一去便被人捷足先登了。所以我才带了很多兄弟,誓要把那件东西抢回来。”
对方显然吃了一惊,沉吟一会,才问:“有人捷足先登?枫林镇上,谁还敢明目张胆跟你抢东西?”
彪哥满心委屈:“一般人是不敢。可东城良哥就敢了。他明显也是受人所托在找那张残页,今晚带去的人,比我的兄弟多了一倍不止。”
对方又吃了一惊,这回沉吟得更久,才问:“你们双方这么多人,没搞出什么事来吧?”
彪哥想了想,还是不敢将意外捅了老头的事汇报,只含含糊糊地说:“没事没事,大家都是文明人,发生了点小摩擦就散了。”
对方定了定神:“那张纸呢?拿到了没有?”
彪哥脸上神色更黯然:“还在东城良哥他们手上,您知道,他带的人比我多,口气也狂妄强硬,我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暂时忍了一口气。不过您放心,他要是继续这么不识相,下回我带更多的人去,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东西给你抢回来。”
对方忽而胸有成竹:“先不要轻举妄动。只不过一张棋局残页,不能搞得无法收场。休息几天,等我的下一步通知。”
彪哥见对方并不责备他办事无能,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连自己刚才尿裤裆的羞愧,都忘得一干二净,立马点头哈腰,像个应声虫:
“ok,ok,明白,明白。我不轻举妄动,等你指示,等你指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