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彪哥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塞你母”刚出口,兄弟们便一股脑儿冲上去了。拦都拦不住。
接下来场面就有点混乱了,十几个人在屋内无法施展,全都扭打到屋外。打得毫无章法可言,完全没有武侠影视剧里的美感。
抓头发,挖鼻孔,掏耳朵,戳眼睛,甚至还有掏下阴的。无论什么下三烂的招式,应有尽有。
彪哥本想喊暂停。因为他一心惦记的,还是那件东西。准确地说,是那张谁也没见过的棋局残页。但看到这个场面,知道嗓门再大,也是无济于事。
彪哥张了张嘴,没有喊出声,却自顾自解下腰间的瓶子,开始喝茶观战。另外一个观战的,就是一直像个鬼魅一样的老头子,他现在已经退到几十步开外了,但脸上仍是笑眯眯。
三分钟后,双方胜负已分。
这场混场也没什么悬念,彪哥手下刚到的十几个人,气势正盛;对方只有五人,气势一下就衰了,没打几个回合,就被两人一组摁住。
而那位矮胖又鸡贼的幺饼,在彪哥到来之前,非常嚣张地抽冷子打黑拳,于小钢炮和沙皮的屁股上踢了无数脚,而在彪哥到达、一句“塞你母”出口之后,他却立马束手就擒。根本没有反抗。
这回轮到小钢炮和沙皮报仇了。两人不知哪里找来两根长条木板,如狼似虎地照五人身上狠狠地揍,一直不停。地下五人哪曾受过如此暴打,也立即鬼哭狼嚎起来。
一时间,求饶和喊痛,声闻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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