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旁人七嘴八舌,二条就比较识相,基本不插嘴,当然想插也插不进去。一旦旁人全都噤声,而二条又有话想说,他会在心里先把所有的话理顺了再张嘴。
这次也一样,在众人沉默之际,二条在心里将话打了几个来回的草稿,直到周伟良差点又要扔杯子,他才张大嘴巴,露出整个牙床,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说道:
“那小子,就算跟那……那件东西有关,他也没……肯定没得到。否则,他,他不会傻到,冲上来挨……挨我们一顿打。”
周伟良一听,这话虽然说得断断续续,听着让人上气不接下气,倒似乎有点道理。于是他不再耍脾气,对众人说:
“先别管那小子。有谁知道老头在哪儿落脚?”
二条还要答话,旁边的鸟毛嫌他说话太费劲,把大家都憋坏了,便抢着答道:“老头好像无家无室,住在西郊船厂。”
这样一来,大家的目光和话题,又重新聚集到老头身上,而把汤山暂时忽略了。这对汤山而言是种幸运,否则,被这帮街头混混惦记,汤山以后的江湖生涯,恐怕是寸步难行。自此以后,虽然汤山跟这帮人也算打过一架,但周伟良及其手下,根本连汤山长什么样子都没多大印象。
周伟良坐到一把太师椅上,放下脾气,开始摆出江湖老大的派头,吩咐道:
“你们几个,明天去一趟西郊船厂,找到那老头,务必把东西找到。”
众人点头。惟有泥鳅因为保住了手机,心情比别人好一些,忍不住问周伟良:
“良哥,你这次要我们找的东西,怎么如此古怪?不是钱,也不是什么宝贝,只不过一张画了棋局的纸,值得我们那样大张旗鼓吗?我们找到了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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