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还没被打的家伙,听泥鳅这话,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才惊觉场合不恰当,赶紧伸手捂住嘴巴。
周伟良撒了半天泼,胸中之气怎么都理不顺,此时倒被泥鳅的一番哀求,给莫名其妙地弄笑了。他松开手机,照着泥鳅的屁股又狠狠踢了一脚,骂道:
“日你妹,一个破手机,看得比命还重要。瞧你这点出息。”
这一脚加一骂,他怒气似乎消了点,至少不再吐唾沫,也不扔东西,换成以食指逐个点着五个人,咬牙切齿:
“我怎么交待你们的?要悄悄的在那老头身上找,最好能让他自己把东西交出来,不交也得把他弄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下手,找不到也不能伤人。你们倒好,直接把人抢了。光天化日之下,做一回抢劫犯,是不是觉得很英雄?”
鸟毛见良哥怒气略消,在茶几上拿了张纸巾,擦净脸上的唾沫,嗫嚅道:
“本来我们不想动粗的。全怪旁边有个愣头小子,硬是冲上来管闲事。”
周伟良一听此话,又朝鸟毛脸上吐了口唾沫,骂道:“你们五个人如狼似虎的,摁住个快进棺材的老头子,能怪旁人管闲事吗?真是丢尽了我的脸,还好意思狡辩?”
鸟毛又撕了张纸巾擦脸,再也不敢插嘴。
陈猛下意识地摸了摸耳环,似乎刚才的杯子滑过,刮花了他的心爱之物;摸过耳环之后,才低语辩道:
“大街上除了警察,是没人管闲事的。那小子明显跟老头熟络,只是一开始假装不认识,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老头卖假药的托。两人合作骗路人的钱。”
周伟良问:“那小子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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