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终于失去耐心,也不接话,走到桌边,拿起一张牌朝彪哥扔过去,彪哥虽然身胖,反应倒也挺机灵,身子一闪便躲过了,总算没在小弟面前丢脸。
年轻警察冷笑一声:
“没赌博?这是什么?”
彪哥心里有点虚,但还是不认输。先是举起瓶子仰脖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开始用他讲故事的利嘴,滔滔不绝地狡辩:
“这是牌。赌博确实需要牌,但玩牌并不完全等于赌博,否则,把生产麻将和骨牌的厂家都禁了,岂不是万事大吉?”
这翻颠三倒四的言论,把警察气得笑出了声。现场除了警察之外的其他人,则都目瞪口呆,不知道彪哥葫芦里卖什么药。
一般小流氓遇到这种场合,不是撒腿便跑,就是老老实实地配合警察工作,要证件给证件,问什么答什么。众人心想,彪哥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其实彪哥不是吃错药了。而是他第一次将赌局摆在自己家里,刚开场便被一锅端,心有不甘,再加上事前喝了不少酒,脑袋发热,脑子烧得有点糊涂。
江湖老大都有个特点,一旦脑袋发热,便不愿在众多小弟面前认怂。
于是彪哥的嘴巴一时没刹住车。这时他喝下第二口茶水,继续申诉:
“咱们在这里玩牌,跟街上的大妈跳广场舞一样,虽然有点吵闹,但好歹是项娱樂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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