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懒人屎尿多。”
甄彪就像囚犯获得特赦一样,立马夺门而出。
走到外面,他并没有去毛坑,而是直接往村外狂奔,逃出五里之后,他回身对着鬼影幢幢的村子,说出了生平第一句完整话:
“他妈的,我终于逃出来了。”
说得那真是荡气回肠。余音缭绕。
甄彪就这样离家出走了,连行李都没带,只在裤裆里藏了几百块盘缠。
从村里跑到枫林镇上,甄彪买了张去福建的汽车票。最后辗转到达泉州,在一个作坊式工厂里落脚。
没人说得清是什么原因,他自此性情大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从原来的闷葫芦,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话篓子,话多而碎,还总是语重心长;
二是见到女性不再止于远观,或者很没出息地流口水跟踪,而是直接上去搭腔,从十几岁到五十岁的女性同胞,他都能媚开眼笑跟人说上老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