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彪的十六岁尽管表现得有点古怪,但还是平稳地过去了。十七岁的三次枫林镇之行,不出其父所料,一次比一次回家更晚。
到了第三次,也就是春节前一天的那一次,他父亲终于忍耐不住了。
这位父亲再怎么忍耐不住,暴发的方式也不会体现在语言上。知子莫如父,父亲心里明镜似的,如果开门见山地问:
“阿彪,你进城干什么去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得到的回答肯定只有一个字:
“嗯。”
问了更糊涂,还不如不问。要搞清楚阿彪背底里的故事,付出行动更为实际。
所以,甄彪并没受到父亲的质问或逼问。而是被跟踪了。
这天,农历年二十九,甄彪出发前往枫林镇半个小时后,他父亲也悄悄地跟着出发了。
一路无话。甄彪的父亲跟了二十里,并没发现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出格的地方。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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