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才刚刚把毛笔给握住,一阵刺痛立马就从我手心里传来,痛得我下意识地就想要把手给松开。
付阴匪另一只手赶紧把我的手给摁住,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一点痛你都忍不住?抓紧了别松开,要不然你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靠,他妈的写个字也能出事?而且这不是一点痛啊,这痛得我就像自己抓的不是一支毛笔,而是抓的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这谁受得了啊?
“付哥……我,我真顶不住了……”
我感觉自己手心的那块肉肯定被烫伤了,偏偏付阴匪死死摁住我的手,根本就没有松开的意思。就在我觉得越来越痛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关悦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杂志摆在胸前,摊开杂志直接翻开了一页。
一个全身上下都只盖了一层薄纱,通过视觉错位效果将敏感地带遮住的苗条女郎出现在杂志上。
噗!这他妈谁顶得住啊!在这个时候你给我看这些是几个意思啊!
付阴匪也是一脸尴尬,他对关悦悦说道,“悦悦,这小夕又不是我,你拿《花花公子》没办法帮他分心,没用。”
关悦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花花公子》杂志放到一边后顺手就从桌下摸出一把大砍刀,铿锵一声刀头就插进了桌子里,那锋利的刀刃寒光闪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的酸枝木八仙桌啊!”付阴匪肉痛地脸皮都在发抖。看得出来这八仙桌很值钱,关悦悦这一刀倒是没吓到我,反而是吧付阴匪给整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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