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悦白了付阴匪一眼,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付阴匪的吩咐去准备了。
一张四四方方的白色宣纸,一只狼毫毛笔外加一方三足鼎阳砚。
这砚台三足圆腹双耳,下半身看起来就和一个三足鼎差不多。但鼎内放着一颗半镂半实的雕纹金属小球,小球内部实心的部分则是砚台,轻轻一磨就有红色的墨水从中渗透出来,这墨水如鸡血般鲜红,一看就知道是个极品。
只见付阴匪拿起狼毫笔在砚台里蘸了蘸,笔锋在白色的宣纸上重重一戳,随后他手中的毛笔就和黏在宣纸上了一样不摇不晃,不懂分毫。
“小子,你过来握笔。别松开。”
“啊?”
“啊什么啊,赶快。”
见付阴匪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伸手握住毛笔。
毛笔字这种东西是我从小就会的,只不过当初我爸也没指望我能在书法上有多大出息,所以一直对我毛笔字的要求都不严格,他觉得只要能看得过去就行了。
伸手握住毛笔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付阴匪可能是为了让我握笔的姿势更舒服,所以一开始他握笔的时候就抓得很上面,给我留了一个最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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