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司念是哭到地方的。飞机上人本就不多,大家听到哭声都忍不住站起来张望。可是司念根本顾不上别人的感受了。待飞机刚一着陆,弹跳的感觉还未消失,司念就拨通了伍迪的电话。
“还不知道蒋维安的情况,现在我们没法直接跟俄方对接,他们简直拽得一逼,所以还不了解具体情况……”伍迪特抱歉自己只能说这么一番话。
“他们在海参崴吗?”
“在送往海参崴的医院的路上。”
“能问到哪家医院吗?”
“你等我。”
司念趁着伍迪去打电话的时间,已经穿过航站楼,坐上了出租车,询问司机本市最大的医院是哪家后,要求他开到他所说的市立医院。
途中,伍迪来电话了,“他们要去海参崴市立医院。”
司念叹了一口气,自己猜的没错。她希望自己赶到的时候,能看到蒋维安完好地站在她面前。
然而她失望了,当她赶到医院时,搜救的车队还没回来。司念就站在大门口等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一个由数辆救护车和警车组成的车队出现在视线里。司念被医院保安拦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