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要是我自己做了什么事我自己不记得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倒是有可能是草房子里地下室里的那个人,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可能是主动的,也可能是被动的,在地上爬行,做了一些诡异的事,但是这些事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要真是说起来,是他的可能性很大。
事情到这里一下子僵住了,看来斧头找上我,并不是突然或者偶然,而是她事先已经收到了关于我的光盘,估计也认为不是我,或者说自己难以决断,故意扮成大头的样子来诈我,目的自然是想知道真相,如果几十年前我就出现了,那么我可能跟石门后的秘密脱不了干系。
这也许也是她为什么要找上我的目的吧。寄给斧头的光盘是从成都发出来了,那么这一趟行程是必须要走了,只不过事到临头,我心里却有点担心了,倒不是怕什么,而是觉得自己越陷越深了。明明这一切都跟我无关,却总有那么一丝微弱的联系,将我和这些联系了起来。
这是最为致命的。
刘津赫回去了,说是他不想参合进来,一个人回了湖州的道观,那地方道观真心少,他也是找了许久,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再次回到了道士的行列,据说每月还有工资福利什么的,就是自由受限,不过他说这样也好,乐得清净。
我一想也对,他手上的黑印已经消失了,降头的效果也过了,是该回去养养了,否则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一个人一会儿瘦,一会肥胖的,身体肯定吃不消,加上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刺激,要真是继续下去,怕是会精神错乱吧。
斧头留下的地址是酒店,我并不打算去找她,而是给大头打了电话,让他从长白山回来,说是有要紧的事要办,我需要他。接到电话,他二话没说就坐上了来成都的飞机,这一点让我很欣慰。
倒不是不想告诉斧头我们已经出发了,而是我怕她误事,以她对自己公司忠心的程度,很难想象她到时候见到石门,或者见到别的什么东西会有什么反应,这种不确定因素,最好不要。
到了成都之后,我非常不幸的晕机了,刚下飞机就吐到不行,那种感觉不像棺山堰的地下河那么猛烈,而是像水沟里翻滚的小水花,一个接一个的,让人欲罢不能,当然,我说的是吐。我估摸着自己该买药吃了,否则还没到地点,就会吐到肠子出来的地步。
在路边找了个药店,买了一些药之后,就着一瓶可乐吃了下去,整个稍微好了点。身体刚好转一点,我就收到了斧头的短信,大致内容是说我丢下她一个人跑了,叫我等着她,我一个人如何如何的不行,不过我并不以为然,在路边打了车,径直往目的地去。
地点是写在邮寄给斧头的包裹上的,电话是假的,地址应该不会假。等坐上车,司机一看地址,立马抄着一口川话对我说:“哥们,外地来的吧,去这里旅游嘛,其实这地方没啥还看的,真要景色好,还得去九寨沟。”
我笑着说:“不是旅游,是去办事的。”
他一听,顿时不说话了,开了一段路的车之后,说:“你这个地址在宽窄巷子边上,我只能把你送到外面,后面的路得自己走进去哦,那地方车子不让进,而且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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