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我最想不通的,是谁寄出了这个光盘给斧头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只是想吓我一跳?实在是不太可能。
刘津赫拍了拍我,算是安慰,又自言自语道:“冒充你寄东西给斧头的,会不会也是那小哥?”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谁也不知道,想起斧头对包裹署名的解释,心里又有疑问,如果斧头的包裹是用化名寄出的话,会否我手上的这两盘光盘也是用的化名?
我问刘津赫道:“对了,刘津赫你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你帮我思考一下,这事情可能是怎么回事,就靠你的直觉。”
“直觉?”刘津赫挠了挠头,”你这他妈不是难为我吗?我一向连错觉都没有,还会有什么直觉。”
我心说也是,要刘津赫想这个的确有点不靠谱。
想了想,我又对刘津赫道:“那就不用直觉,你就说说,你对这事情有什么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哪怕一点也好,给点支持。”
刘津赫就叹了口气,对我道:“他娘的,你真给我们无产阶级丢脸,我感觉是没有,不过,不对劲的地方倒是真有一个,你刚才说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个细节,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
“什么细节?”我问他道。
“光盘里的人确实跟你长得一样,甚至是身高都一样,但是你小子那个时候估计还嫩着呢,怎么可能去拍这个玩意儿,还有,你没注意到这个人不是你,而是又是你吗?”
“换句话说,这个人可能那个草棚子里的哪个尸体,而不是你,这绝逼是个坑,等着你跳,明明不是你,却又是你,斧头根本不是故意散步消息的,而是这个光盘,她是想引你进来,解开这个光盘的秘密,因为她是没见过那个尸体的,只有你见过,但是寄给你光盘的人,目的怕是也不简单,冒充你的名字,显然认识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寄给我光盘的人是我认识的人,或者说是我熟悉的人,甚至说就是青霓的婆婆?”
“你他吗的是不是傻,她怎么可能寄给你光盘,这绝逼是其他人寄给你的,或许真的就是你自己寄给你自己的,你想想,有没有可能在某个时间,你不记得你自己做了什么,幻觉,或者是其他事,你做了,但是你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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