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得这么大这么远,我就问你,如果咱俩现在是在简单循环,咱俩还有没有意义?”小白兔问。
“又不能作用于这个世界,又不能向前走,那可能就是没有意义。”
“那我们是不是存在着呢?你不是说存在就有意义吗?”
“你就是抬杠。咱们对这个世界是没有意义,因为咱们不属于这里。但是,既然咱们存在,就应该有意义,关键是对谁,如果对咱俩就……得,我知道我说不圆了。”
对话二。
“因为咱俩回来了,才有这个小循环,如果不回来,就不会有这个循环。这不是世界的问题,而是咱俩的问题。世界是个奔跑的数列,这个数列中又产生了无数的无限循环小数。咱俩就是掉到这个坑里了。”
“也许吧。在别人那里并没有发生简单循环的事儿,只是让咱俩赶上了。但愿这次去了那个世界能够聪明点儿,别再乱跑了。”
“那你得问问现在还活着的小白兔和海豹姑娘,她们知道不知道你的这个想法。”
“她们肯定不会知道,所以她们去了那里还是会乱跑,还是会掉进这个漏洞里。唉,怎么才能解脱呢?”
“咱们必须作一些改变。”
“我估计这话你已经说过无数次了。”
对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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