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莎露示意刘怜兰坐下,听她娓娓道来这一段陈年旧事。
“四十多年前,我在父母过世后,被姑姑卖到波斯的一个拜火教里当女侍。
那年我才十六岁,正值花样年华,在教派里做着卑贱受人鄙视的清洗粪坑工作,没有欢乐,心中只有无限哀愁。
两年后,我晋升到内堂做打扫的工作,在清理副教主罗米欧的房间时,常看到他的床上有许多不同尺寸的女人内衣,便知道他经常和女人行鱼水之欢。
这男人年纪已四十岁,非但不显老,反而增添一份成熟气质。他那俊美的脸孔没有丝毫表情,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泛出一丝蓝光,如同黑夜中的海洋,带着神秘感。
外人传言他是很花心又很风流的那种男人,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忘一个,被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说到这,玛莉莎露的表情顿时显出愤恨,揉了揉双眼继续道来“有一晚,在教派庆祝活动结束后,副教主罗米欧唤我到他的房间去。我诚惶诚恐进入他的房间,看他似乎是酒喝多了些,但是讲话仍然很清楚。他叫我帮他打热水洗脚,我打完热水端到房间内,罗米欧这道貌岸然的臭男人竟然对我毛手毛脚,还扒
去我的衣服。我极力反抗,还是无法挣脱。
最后被他压制在床上,我趁他宽衣解带时,起身拿起床头上的铜烛台,往他的胸膛一刺。这烛台的铁钉不偏不倚刺中他的心脏,当下血流如柱,没多久他就气绝身亡。
我不愧是一个枭女人物,就算遇上这事,也只是乱了一下,就马上镇定住。
将他房间内的珠宝收刮一空,并拿走几本武功秘籍后,就连夜骑着快马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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