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话,就简单多了,没有了午饭的菜,满竹泞那些弟子买回来一些炒饼。
看着满竹泞扣扣巴巴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他能不能付得起我出案子的钱了。
吃了晚饭,我们又在这院子里煎熬了两个多时,等着黑透了,村里没有什么人走动了,满竹泞才让所有人动了起来。
这些人平时看着很懒散,可满竹泞一下令,都精神了起来,他们开始往面包车上搬各式各样的装备,我看了看,有发电机,有搞头,甚至还有工兵铲。
这些家伙是挖矿还是去挖坟啊?
我越来越好奇这些人要去干啥了。
最后,这院子的门口还来了一辆稍微大点的货车,然后满竹泞的几个弟子就一起把阴气屋子里面的铁笼子抬了上去。
那笼子从我们面前过的时候,我也是发现,笼子里面的黑糊糊的东西,好像十分的乏累,而且赡不轻。
不过这伤不像是被人打的,而是遭受了某种刑法。
笼子经过我们面前的时候,笼子里面的东西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很快它的脑袋又耷拉了下去,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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